刘嵩的小站 神様は乗り越えられる試練しか与えない。

岭南杂记(4)

2017-08-05

夏目漱石先生在他《草枕》一书中写到“旅行在外,结草为枕。只盼能在非人情的天地逍遥片刻。”

我是一个过分认真的人,总想给生命一个交代。这种愚蠢的努力简直成了我的噩梦,当然也是最终的救赎。没有发生的事儿有很多种可能,是过了以后才知道的,不是开始的疑惑,或者一直停留这个阶段,而是像一颗小小的星星,由小事情的慢慢的累积,堆叠出来的未来,同时形塑了自己的高度和亮度。这从来都不是引言,更不是课堂上的是非题或者申论题,意义从来都是后设的。我们用一辈子追逐,可能最后回首时,才会恍然明白。

从魔都到帝都,再到港都,从一个人的伊利亚特到奥德赛,时间像是一场不可逆转无可挽回的损失,一边得过且过的接受现实,一边把更多的没有完成的事情押给未来。有时候,往日的种种情绪会悄悄的爬回来,害怕、羞愧、绝望,会觉得自己不够好,不值得被爱,或者更像一个受害者,无助又憎恨这一切。

我们对时间是没有感受的,一分钟尚且没有办法准确的估计,更何况经年累月。人对时间的感受是由内容决定的,假如可以足够丰富,时间就可以很长很长。

坐上船的时候,能够感觉得到心脏的跳动,我太熟悉这种反应了,这事通往一个陌生世界的本能的反应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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