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嵩的小站 神様は乗り越えられる試練しか与えない。

两个冬天的时间

2016-02-01

在这个城市度过了两个冬天,还是没有摸透它的脾气,大片大片的霾经常毫无征兆的压下来,从灰白到灰暗。偶尔有风,从西北刮来的凛冽寒风,沿着主干道贯穿整个城市,这时候霾就化开了,像桨在水波中荡开,墨水在宣纸上晕成一片。一个激灵,人被冻醒了,似这个从未被治愈的失眠城市。

家里那边的人说,冬天,新栽的植物最不容易成活,好像坚强的人都禁不起安慰,越是生命力顽强,便越是怕水多。天气转冷,知道冬天终究会来,明天更冷,只是无论有多冷,也会活下去吧。这是个假装一切都了然,却从未真正了解过的地方,所以人才会孜孜戚戚而不倦。花开不知待何日,物语人心两难读,知道人心难懂便更明白了解和被了解所代表的尊重。

在这个不被了解的城市里,某个街口,寒风大块大块地拍进领口和袖口,透心的凉迅速蔓延,心里某个情节被挑起来,像最柔软的叶子贯穿地中了一箭,坠落的比叶子还慢。风送叶子一程,风用尽了所有力气,可一程仅是一程。不被了解的风和不被了解的叶子其实是一样的。无论残念多深,离开才能活着。

从一个冬天到另一个冬天,最后也就是活着。知道以前的苦日子是怎么样,刚有些好转,情况有急转直下。生活着这样的境况下,心脏真的会紧促的疼,杂志上说,这种感觉其实是叫心碎综合症。以前总是告诉自己,人在这里,心应该生活在别处,以旁观者的角度来看淡这一切,我知道这一切将会变得更加糟糕,我一直都知道的。遥远的地球的另一端,静静的听我吐了一地的抱怨,忽然就说“这种感觉我懂”。我不知道地球的那一头是否真的懂,但是我是真的感动了。

如果从很远的距离开看的话,这其实真的也算不上什么,人不可能永远全盛,这世界上还有什么是能够难为到我的呢,这种得失心,实在是有损修为,细细想来,也是可笑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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